“先生可还认得我?”
同样的话,出现的却是不同的人。
话音落地,陈年形象陡变。
一柄拂尘在他手中浮现,身后的包袱化作了一轴画卷。
白发灵冠之下,一袭月白的青禁道袍,显得格外飘逸。
“是你!??”
张元钧瞳孔猛然放大,他认出了眼前之人。
酒楼初见之时,他还没有喝到断片,只是随着越喝越多,后面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陈年打了个稽首,开口道:
“先生教诲,陈年一直铭记于心。”
“只是先前一直忙于五府之事,未能当面拜谢,还请先生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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