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立上祖师法像,万一那天他不在,被人破了禁制,污了祖师法像,那罪过可就大了。
“不过这名字,应该叫个什么呢?”
陈年将拂尘搭在手臂之上,向着大门看去。
大门之上,牌匾已经就绪,上面却是空无一字。
毕竟是个靶子,这名字既不能牵扯到上真,又不能太过随便。
“要不然学学五庄观算了,正殿之上只供天地,不涉祖师。”
“日后即便是被人拆了,也无甚关碍。”
陈年越想越觉得如此可行。
那镇元子名声虽大,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演义的人物,算不得上真。
牛皮吹得再大,真论香火,他甚至连一个土地公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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