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恢复过来,正在观察周围情况的邹山生看到他的异常,不由眉头一皱。
这可是云度山与吴道子之间唯一的纽带,可千万不能出事,他不由关心道:
“心鸣,你怎么了?可是受了伤?”
听到邹山生的问话,解心鸣缓缓转过头,如同呓语一般喃喃问道:
“师叔,师父去东南...”
解心鸣的实力在云度山年轻一代弟子中,并不算突出。
但他的性子却是人尽皆知,看着解心鸣那呆滞的目光,邹山生就知道坏了。
这种目光,邹山生见过不止一次,他连忙开口道:
“师兄去东南是另有他事,与此事无关...”
他话还没说完,解心鸣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双目猛然恢复了神采,口中自语道:
“对对对,师父不会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