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律在身,与恶人交游,可是重罪。
不知品行之下,他又不可能见到一个人,就给个黄粱之法考验一番。
所以一直以来,陈年都是独来独往,对所有人表现的都有着相当的疏离感。
此举既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他人。
他坐在高位之上,既不吃,也不喝,甚至连那丝竹歌舞,都懒得看上一眼,只是默默的观察着众人的一言一行。
越是观察,陈年越是觉得不对劲。
眼前几人虽然举止有礼,但谈笑之间,无论言辞还是心态,比之那被他拉去做文判官的张元钧,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那些书生言行举止,他还能理解,毕竟为了求学攀附,做出如此姿态算得上是正常选择。
可这刘之谦的行为就很反常了,作为刘枢的子侄,他有足够的时间跟在刘枢身边学习,怎么也是如此德行?
“有教无类吗?还是...”
陈年摇了摇头,劫气已显,他没这么多时间陪这些书生士子,玩什么装逼打脸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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