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穷苦学子,大部分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连天的大雪所阻。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授业也好,考验也罢。
此去两万四千里,皇甫昌明说的轻巧,却连其人为何,所学为何,都不愿意多说一句,如何能够服众?
心无所恃,即便是因言起行,多数也会半途而废,甚至为此客死他乡。
与其稀里糊涂的上路,还不如问个明白,让皇甫昌明把话讲明白,让一众学子自行决定。
屈志泽话音落地,本就因为两万四千里之途炸开了锅的一众学子,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目光灼灼的盯着高台之上的皇甫昌明。
皇甫昌明看着周围那一道道灼热的目光,捋着胡须的手微微一顿,知晓今日若是不给出一个理由,此次讲学算是前功尽弃了。
他看了一眼跟随在两侧的术士,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
“你们可还记得,九年前,朝廷曾为一卷天书,开了恩科?”
“天书?!恩科?”
皇甫昌明此言一出,包括陈年在内,庙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陈年是没想到大魏朝廷竟然会有如此骚操作,其他学子则是没想到,这竟然会与那无人可解的天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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