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之上,夫子垂目,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书生,缓步向前。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蒯世荆和书生的对话,早已被他听在耳中。
随着夫子迈动步伐,书院上空,那的崩碎的正气长河,再次凝聚成型。
一时间,那风声都仿佛停了下来,整个广场落针可闻。
夫子那华丽的身影渐渐走到祭坛边缘,他眼神淡漠的看着下方的学子。
目光所及之处,满山正气随之而动,那充满压迫力的眼神,让人不由自主的移开了眼睛。
直到下方无人再敢与他对视,他才缓缓抬起头,望向天空的正气长河,沉声道:
“世间万物,莫大乎于天,天为贵,为知而已。”
“天之爱民之厚者,以昭道之,以纪纲之;求祈福于天,何错之有?”
“这正气之法,确实出自孙裕之没错,可若说这是浩然之气,却是未必。”
说到这里,他低下头,目光越过众人,直直的注视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独臂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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