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承诺是那把剑,书生的承诺,则是那卷书。
城外的风雪很大,大到连路上的马车都缓如蜗牛,更别提行走的路人了。
无情的寒风裹着利刃,刺穿层层衣物,刮在皮肤之上,让书生面上泛起了异样的潮红。
那破旧的皮袄似好过了狐皮貂裘,寒风及身,让那书生如同未觉,残缺的身体,似乎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不便。
独臂书生一双透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的大山,脚步在雪地上机械性的迈动。
那是他这一路忍辱负重,以残疾之身受尽白眼,沿路乞行两万余里,唯一的坚持。
留方山上,此时不说张灯结彩,却也布置的极为隆重。
夫子讲学,不只是对山下学子是一个重大活动,对山上的书院亦是如此。
书院最中央的广场之上,早已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张张草席层层叠叠的铺在风雪之中。
最上首的高台之上,是一个巨大的供桌,其上放着无数贡品,以供祭“天”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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