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若想再立“天帝”,除非灭了整个留方山。
仰成宁看着那高天之上的浩气长河,沉吟半晌,才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罢了,如今法界被封,神朝天宫亦不复存在,再隐瞒下去也没了意义。”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在回忆一般缓缓说道:
“先帝确实早已驾崩多年,如今临朝,听起来虽然怪异,但其中缘由并不复杂。”
“夫子可知历朝以来的祭天之举和官祭?”
夫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仰成宁也没有在意,他看着夫子继续问道:
“那夫子可知,祭天和官祭之间的区别?”
夫子皱了皱眉,祭天也好、官祭也罢,以他之前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参与,更遑论了解?
还好仰成宁并没有真的让夫子回答的意思,见夫子皱眉,他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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