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虽然与那仙长有关,但决定权却在夫子手中。”
夫子看着那山门外站立不动的数人,眼神微微一眯。
仰成宁的话,让他品味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在朝,那是当今天子,乃是天下共主;在私,那是公认的世间最强、天下第一人。
面对一个尚未站稳脚跟的留方山,那位竟然用了“商议”?
夫子顿了顿,并没有接话,他按下心中疑惑,淡淡的回道:
“仰主事言重了,留方山不过是个书院,吾亦不过是一介布衣,不敢妄议朝政。”
夫子的态度并没有影响到仰成宁,仰成宁低头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留方山能力如何,朝廷和监天司可能比夫子还要清楚。”
“周子让能够在数年之间立下这么一份基业,乃是朝廷和监天司暗中推动的结果。”
“否则,凭借他一人,就算能力再强,能够影响到方圆两千里,已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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