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天司借祭天之名祭炼的“天兵”,在那铁链与铁枷面前,竟像是见到猫的老鼠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张元钧与一众阴差鬼吏的对话,更是让仰成宁眼中猛然一亮:
“原来如此,我还当你们什么都不在乎呢!”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
“桑康,血祭社伯!!!”
然而,这一声之下,仰成宁却是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
“桑康!?”
想起方才沈幼槐的表现,仰成宁顿觉不妙,他下意识的回头望去。
却见那枯瘦老者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地上,正双手握着一柄骨刀向着自己的胸腹切去。
而在老者旁边,监天司的另外一人浑身散发着滔天的怨气,正满脸呆滞的看着地上的血红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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