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陈年说出仰成宁等人的判罚,她才有了一点情绪波动。
陈年看着沈幼槐的姿态不由叹了口气,人鬼分离,冤魂解散,任重而道远。
不过他也能理解沈幼槐的心态,至亲血祭,乃是人间至惨之事。
能与之相比的,也就那山中大汉母子相残。
冤仇不解,怨气难消,他就是说上再多都没有用。
“你且去吧,只望你莫要负了这一身功绩。”
沈幼槐闻言行了一礼,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藏书室中。
陈年看着那消失的人影,微微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到了那香囊之上。
他本想用圆光术查探一番,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动手。
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之外施展诅咒,甚至在泰山玉女面前断尾求生,要想发现他的圆光术简直轻而易举。
有黑风大罩咒在,他倒是不怕对方能够找到他的身份位置,就怕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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