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了,那个狠心的人儿,从来没来看过一眼。”
“如今突然前来,怕是想到了对付我的法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准备转身离去的陈年听到宰月儿的这句话,身形一顿,皱眉道:
“你在此等了多久?”
宰月儿没有多想,只是摇头哀怨道:
“九年,我在此等了他九年,只为他一句话。”
“可他再也没来过,一次也没有。”
陈年闻言缓缓抬头望向夜空,视线所及,层层铅云之下,无数雪花纷飞。
而在那云层之后,无人可及的星空深处,有星辰独坐中天,经天纬地,气象万千。
九年,又是九年。
他就知道,这事背后没那么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