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怜了那庙中的姑娘,不,不应该说是姑娘,应该说是巫女。
亦或者说,为那宰月儿附身专门选出来的乩童!
陈年转过目光,此时,社伯庙偏院之中。
一位女子正一边画着脸谱,一边与一名男子对着等下登台要说的词。
而在她隔壁的房间之中,一位少女穿着一身华丽的婚服,正在梳妆。
很显然,计划实际执行起来,并不是如外界传言那么简单,这登台唱戏的与拜堂成婚的明显是两波人。
陈年收回目光,这种安排明显是早有准备,以宰月儿与马秀才的故事,一场大戏完整的唱下来,至少需要两个时辰。
等到戏唱完再出发,等到回程,只怕天都要黑了。
陈年看了一眼那婚服少女,此时她正在与几个嬷嬷闲话,看那样子对此事并不排斥。
他想了想,手指微动,一张黄符显现,化作一道流光隐入了那婚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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