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民间,它却与呼风唤雨并列,成了对有道高人的固有印象。
呼风唤雨,他如今借助法坛,勉强能够做到。
撒豆成兵,陈年不屑用,也不敢乱用,因为那更多的是民间法教祭炼猖鬼的手段。
他上一秒动手,下一秒西台御史的剑,就先一步把他变成了猖鬼。
以符所化的聋兵哑将却是不同,其虽然与那一炁化生的真正兵将相差甚远,但用来应对一些寻常杂事,却也够用。
说做就做,陈年看了看前方的官道,连续三日天光放晴,路上积雪隐隐有了融化的迹象。
他手上轻轻一拍,白驴脚下一错,便离了官道,向着一旁的山林走去。
片刻之后,那山林之处走出两人,当先一人一身绣衣,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的牵着一头白驴。
白驴之上,则是坐着一个衣着破旧,身披蓑衣、手持书卷的年轻男子。
陈年抬眼看了眼前方的绣衣大汉,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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