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再等等.”
千忬歪头看向女孩，但脸上已经写满了不悦，似乎下一秒就要亲自动手。
“我知道一个秘密.关于秦雯”
说到最后，女孩的声音低了下来，眼睛却紧紧盯着千忬，显然这句话也是她试探性地说的。
秦雯这个名字她倒是已经许久没有听到了.思绪像海绵一样在脑海中满满回弹。
“我记得你以前是和她一起的。”
在千忬脑子里慢慢适应这个名字后，随口说道。
“是”
“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我们的关系并不好，她的消息可不一定能带给你任何利益。”
不一定！是不一定！也就是说，有可能！
韦月如只短暂地考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我如果说我知道她去了哪里你会支付给我一些报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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