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卓倒是无所谓:“我和南朝廷本来就没关系,也不想有关系,所以谈不上破坏。挑唆的人我会找出来。”
说到这里他把一份电报递给韩国均,“不过说到南方,我看他们挺威风嘛,别的没学会,装逼可是一点都不落下。”
韩国均接过一看,发现是一份南朝廷给陈卓发来的电报,内容表示厉璋达只是去越都访友,并无其他目的,要求陈卓立刻放人,然后就没了。
“据我所知越都还不是南朝廷的地盘吧,他们的人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到这里,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哦对,听说那个狗东西还在报纸上写文章骂我。”
陈卓道:“韩省长并不是我小气,骂我倒没什么,毕竟我这人挺善良,只要南朝廷交赎金赎人也没什么意见。但你看这份电报上有提到一个字赔偿吗,连道歉都没有直接要求老子放人,真踏马牛逼,老子该他们的吗?”
“这...”
韩国均斟好一会儿,开口道:“南朝廷自诩为大夏正统,也得到了国际上部分国家认可,自视甚高也是正常的。老朽虽不及陈司令雄才大略,但还是认为不宜得罪他们,不如把厉先生当做顺水人情交还回去为好,相信他们会承您这份情,或许会向您抛来橄榄枝。”
说到底韩国均同样认为陈卓需要选择一方势力加入,有了政治上的资源才能生存,鉴于内阁已经得罪,完全没必要再和南朝廷把关系搞臭。
正统就是名分,军阀身份站不住脚,放眼夏国军阀,明面上都会选择一方加入,没一个敢自己站出来称帝的。
“这倒是实话。”
陈卓也明白韩国均所说确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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