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用极小字体标注的“永盛纪念公园”,那里正是岩洞口的位置。
“耀哥,”她指着投影里的海湾,“要是哪天海水倒灌进岩洞.”
“那不是意外,”林耀抚摸着她耳垂上的监听耳钉,“是信号。”
他看向远处正在沉降的海岸线。
暴雨在凌晨三点撕裂花莲港的夜幕时,林耀正用指尖摩挲着威士忌杯口的冰棱。
吧台上的霓虹灯管忽明忽暗,映得他腕间的银表链泛着冷光——那是太鲁阁项目启动当天,瑞士银行董事送的纪念款。
“这位先生要不要妹妹作陪?“
酒保递来第三杯单一麦芽时,身后突然响起酒瓶碎裂声。三个刺青男正把染蓝发的女孩按在点唱机旁,其中一人的拇指正往她锁骨处碾烟头。
林耀的皮鞋尖刚碾住滚到脚边的碎玻璃,就听见女孩带着哭腔的尖叫。他慢条斯理地解下袖扣放在吧台上,白衬衫袖口翻折到肘部,露出小臂内侧淡青色的旧疤——那是二十三年前在基隆港被钢筋划开的伤口。
“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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