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从背后撞来,他踉蹡着摔倒在地,后脑重重磕在铁架床上。
杀手雄戴着橡胶手套,从工具包里掏出改造过的电棍。
电流窜过罗伯特大腿的瞬间,男人的惨叫声撕裂了监狱上空的暮色。
电流持续了整整三分钟,直到狱警的哨声响起,杀手雄才将冒着青烟的电棍塞进对方手里,伪造出自残的假象。
医务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罗伯特躺在病床上,右腿的焦黑皮肤下隐约可见白骨,左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杀手雄混在围观的犯人中,看着医生摇头叹息:“神经和肌肉组织完全坏死,这辈子怕是站不起来了。“
……
当夜,林耀在茶室里听完汇报,将煮好的陈年普洱倒入白瓷碗。
茶汤表面漂浮的金圈里,倒映着他若有所思的脸。
“给雄哥在澳门安排个赌场看场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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