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车停在码头,撑开黑绸伞罩住两人。
徐晴自然地挽住他胳膊,高跟鞋叩击石板的声音清脆如琴键,惊起廊下躲雨的麻雀。
乌篷船的船娘摇橹时,木桨划破水面的涟漪轻吻船舷。
徐晴倚着雕花船窗,指尖蘸了江水在玻璃上画出蜿蜒水痕:
“你说,当年沈万三在这河道上运货时,会不会也像我们这样看风景?“
她转头时,耳坠上的珍珠扫过林耀下颌,带着微凉的湿润。
林耀倒了两杯碧螺春,茶汤在青瓷盏中翻涌如春溪:“他忙着富可敌国,恐怕没闲情。
“船行至双桥下方,雨势转急,雨滴砸在乌篷上沙沙作响。
徐晴往他身边挪了挪,真丝旗袍蹭过他西装裤,摩擦出细碎的电流。
船娘唱起江南小调,吴语软糯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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