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一旁的江楚帆，轻咳了一声。
欧阳枫顿时醒悟过来，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而是事关法律。
“哎”
现在，欧阳枫再看项小霞的目光，有些怜悯之心。
“现在你把他弄成植物人，后半辈子就完了。”欧阳枫看着项小霞，叹息一声道。
“我知道。”
项小霞点头，一脸平静的道：“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报复！”
“这样吧，记录一下，我去向法官求情，看看法官能不能从轻处罚。”欧阳枫摇了摇头。
这是她唯一能够为项小霞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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