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很近,傅七嗅到一股清凉的阴冷味道,其中还似有若无地掺杂着些潮湿霉味,像是长年闷在地窖里不见天日的陈旧谷子、陶器的味道。
这个味道很合理,因为他此刻正身处地下。
事情经过很简单,就是执行任务时爆发冲突,石壁炸开,傅七倒霉地掉进一处墓洞。
他身手好,落地时没怎么受伤,但运气不怎么好,刚炸开的洞口被碎石堵得严严实实,出不去就算了,洞穴里还暗藏机关,陡然射出的弩箭在他脖颈留下一道擦伤。
弩箭上有毒,毒素霸道,傅七及时用了随身携带的解毒剂,仍是中招,半边身子麻痹,动弹不得,只能静静等待麻痹效果过去。
这一等,就是十三个小时,期间遇到的唯一能动的东西,就是此时骑在他身上的不明人士。
姑且称之为偷衣贼。
这是傅七第三次遇到对方了。
第一次是爆炸发生后不久,偷衣贼挟着微弱的光芒风风火火地跑来,看见傅七,尖叫一声跑开了。
光线太弱,傅七又浑身麻痹,睁不开眼,没能看清,只捕捉到那声尖叫嘶哑干涩,像人,但无法辨别男女。
第二次偷衣贼没带光源,先在不远处偷偷观察了一会儿,再蹑手蹑脚地绕过他,向着墓洞坍塌的方向去了,一个小时后返回,又趴在角落里观察了傅七好长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