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下方不少记者心头突然一紧。
之前这个疯子干了什么,他们可比谁都清楚。
如果这个时候他又突然发疯,谁能保证自己不会是那个中弹的倒霉蛋?
“你们说,炸毁零号大坝的是我。”
“如今我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炸毁阿米娅小镇对吗?”
刘言声音不大,但却极具富有穿透力。
每一字都清晰地灌入在场哈夫克士兵与记者的耳中。
记者们扛着肩膀上的长枪短炮摄像机,连连质问:
“难道不是吗?不然这大半夜,你爬到高台上是干什么?”
“就是,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这处建筑,如今本来就正在装修,距离竣工也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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