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见格恩提起泰佐洛,史黛拉表现得很激动,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你想对他做什么?”
格恩没有回答,而是嘴角微微一扬,转身离开。
背影在晨光中拉长,黑色的制服与礼帽逐渐融入街道的阴影。
史黛拉的手指死死攥住铁栏,指节发白,喉咙里挤出一句低哑的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然而格恩的脚步没有停,只是抬手挥了挥,仿佛在告别,又像是在嘲弄她的无力。
史黛拉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胸口剧烈起伏。
她缓缓滑坐在地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项圈,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清醒了些。
她闭上眼睛,耳边仿佛又响起泰佐洛的歌声,那首关于海鸥与灯塔的西海民谣。
“三天……”她低声呢喃,像是在说服自己,“再等三天……”
可格恩的话像毒蛇般缠绕在她的心头——“你以为他攒够钱就能赎走你吗?”
远处,奴隶市场的钟声敲响,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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