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萨卡斯基说完,格恩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逻辑上的最优解,有时只是当下信息与认知局限下的选择。
而情感,也并非总是‘无用’,它定义了‘人’为何物,而非冰冷的机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萨卡斯基紧握的拳头,继续道:“你的选择,基于你的信念和当时的判断,你愿意承担其后果与骂名,这是你的道路。
库赞无法接受这种代价,选择了另一种形式的‘正义’,这是他的道路。”
“没有谁的正义是绝对纯粹或完全正确的,”格恩的目光似乎能看透人心
“我们都只是在各自认为对的道路上负重前行,并为此负责到底而已。
海军这艘大船,需要你这样的舵手在某些时刻毫不犹豫地斩断缆绳
也需要库赞那样的人时刻提醒我们缆绳那头连接着什么。”
说到这格恩最后看了一眼萨卡斯基,语气淡然却带着一种超然的态度:“我不会评判你的对错,萨卡斯基。
正如我也不会去强行扭转库赞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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