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巨大的乱花重丁的黑刀·夜,正静静地倚靠在床头柜旁
漆黑的刀身在从窗户透进的阳光下流转着幽暗的光泽,身洁净,显然被人精心擦拭保养过。
而在床尾不远处,一名穿着白色护士服,头戴护士帽的海军女护士正坐在小凳上
低着头,专注地在病历本上记录着什么。那沙沙声正是源于此。
鹰眼没有出声,他只是默默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
内腑曾经移位般的剧痛和灼烧感已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些许无力感
但除此之外,竟感觉不到明显的伤痛。
想到这,他缓缓尝试活动了一下手指,一切如常。
然后下意识地抬起那只没有插着输液针的手,抚向自己的胸膛
他清晰地记得,那里曾被格恩那缠绕着熔岩般震动波的黑刀八荒狠狠劈中,即便有武装色防御,也绝对留下了可怕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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