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不看吗?”谭澈放下信封越发疑惑了。
齐远挑眉一笑放下茶杯,“需要看吗?”
起身无意拂过,掀翻茶壶,桌上的信封便被茶水淋湿,墨迹晕开根本看不出来。
谭澈看着齐远离去的背影,收回目光盯着桌上淋湿的信封看了半晌。
需要知道吗?不需要。
谭澈开怀一笑,他本以为梁兄要教他如何在这样的污浊中圆滑,但是实际上梁兄也不是一个乐意圆滑的人啊。
孤勇之臣,要的就是那种孤军奋战的勇气。就像这些贺礼一般,利用一番便是。
这样一番举动,反而比起苦口婆心的谈话来的更加深刻。谭澈将信放在桌上,很快便被茶水晕开了墨迹。
谭澈心中开朗,对于齐远也越发敬佩,甚至是将齐远当做了导师一般的存在。
官场之中,跟着梁兄他或许还能一展抱负,他们二人说不定还能有一番大作为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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