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各领域的院士，一个接一个提出自己的疑问。
就如同那天初入这间会议室一般。
这家伙神情轻松对答如流。
根本不像是在回答这世界上最为先进，无人能造的七代机，而像是在说蛋炒西红柿，什么时候垓下油，什么时候该下蛋，什么时候垓下那该死的西红柿，他简直了如指掌。
说得是那般的理所当然，说得是那般的轻松写意，让人不禁生出七代机，理应便是该如此造的感觉出来。
冯老教授的眼睛在发光，他看着台上的年轻人，思绪飘散，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我当年...”冯老教授呢喃道：“也跟他一样。”
张教授看了一眼台上的苏晨，忍不住啐了一嘴，“别不要脸了！”
冯老教授脸顿时红了起来，“我是说神态！”
“那种自信张扬，舍我取谁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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