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再跟着我,我就喊救公安。”
阎解成落荒而逃,丁秋楠松了一口气,随后踮着脚,小心往前走。
走了一步,便感觉有一丝丝麻痹的痛感传来,好像是脚踝那里都给撕成一条条的细线了,走一步,这些细线都疼,好像不是很疼,但细密地集合在一起,就又麻又疼,无法发力。
“嘶……”
丁秋楠倒吸一口凉气,她感觉自己至少要静养两个星期才能好。
“同志,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扶你?”
一名中年男子上前,一脸关切。
“不用,谢谢。”
丁秋楠不确定这名男子的具体想法,但她觉得这人不怀好意。
“没事的,我可以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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