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鲁姆放下手里的工具,像是个居家好男人一样,又开始整理起来帐篷,一边说道:
“就像人们都把生命视为老爷的货币一样,这一切本来都是老爷的财产。”
亚伦满脸不屑,躺在铺好的地铺上不想起身:
“算了算了,在你们眼里这个老东西永远那么完美,闪闪发光。马鲁姆,记得拿到项链之后帮我看看,他们到底制作了多少投石机?”
法老将匠人、后勤等部门全都安置在拉维斯特城外,将士兵们入驻城中。
那些投石机就在拉维斯特城的另一侧,好像是故意不让他们这些匠人见到一样。
这可真是奇怪,法老带着他们这些匠人,本应该就是为了维护这些机械才对。
安达活动着身体站起来,看着傻儿子纳闷的样子,很是受用:
“这些匠人在恶魔们眼中已经签署了契约,因此纳垢的能力可以跨过那厚厚的障碍降临。不过在我的唾沫作用下,这些影响已经消散。”
亚伦冷着脸道:
“我们能不提唾沫这个词吗?我明白这些匠人其实是作为瘟疫炮弹准备的,但是你总是说唾沫唾沫,我真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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