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佩一口喝完了茶,在多恩有些别扭的眼神中摆摆手:
“那可别了,父亲能把话说清楚就已经称得上是从一个精神病人恢复到能生活自理的状态。他揍我的时候问我,我要做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当初我们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才被丢出去。”
“对了我看那十字架上还有人体的雕塑,那是谁啊?父亲最讨厌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下令拆掉所有的十字架吧?”
多恩的眼神越发怪异,第一件让他难受的事情,是小佩喝茶的时候完全是当酒喝的,没有体会到茶水的任何意义所在。
第二件事,就是这个十字架,这个到底该怎么解释的十字架!
他努力开口,组织着语言:
“也许是什么让父亲觉得睹物思人,或者不太愿意回忆的悲伤。宗教发展的过程中,总有些悲剧故事,而他可能是亲历者。”
佩图拉博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那些运输车:
“什么亲历者?他被绑上了十字架?”
多恩指正道:“准确来说,是被钉上去。这是一种刑罚,延伸到泰拉的中世纪早期的时候,还有穿刺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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