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不由得想多了些,排除了最有可能的那几个混蛋之后,那还会有谁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可怕的预兆呢?
反正他压根没想这和恐虐有什么关系,那恐老二没脑子的,怎么都和他没关系。
安达深吸口气,自知不能坐以待毙,当即释放了自己的灵能感知。
以前他是很不想在这些区域使用灵能的,仅仅只是污秽画面倒也罢了。
问题是人的思想总是玩得更花一点,那些人们自己都没意识的确可行到的玩法,展现在安达的灵能感知内部的时候,就完全变成了活生生的建模视频。
亚伦注意到自己父亲的紧张变化,也做好了应敌的准备,搬起地上的凳子当做武器。
虽然还有外面的马鲁姆保底,但最好还是不要让雅典多一个蓝色铠甲的天宫卫士的传说了。
他担心马鲁姆一不小心搞得大开杀戒,为了维护父亲的脸面,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给干掉了。
“父亲,是什么敌人!”
亚伦警惕大喊着,呼唤着自己父亲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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