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晚。老太太胞宫下垂,掉出来了,一直瞒着我们。偷偷给自己煮了碗红糖鸡蛋吃,然后用剪刀把胞宫剪了上床躺着,就死了。”
看着面前披麻戴孝,脸色麻木的男子,陈顺安叹了口气,将他家的两大水缸都灌满,这才取了一文钱离去。
又少了个老仙翁。
回井打水装车,推轮挑担灌缸。
一整天,陈顺安都在苇横街的井窝子,到各个主顾间来回折返。
最终也就挑中七八户人家,当做送福水的对象。
陈顺安给自己的定位很清晰。
宁缺毋滥,先走精英路线,挑选有希望快速发展潜在信徒的。
任何有风险,有可能反噬暴露自己的,都不碰。
送完最后一趟,陈顺安立于一条石拱桥的一端。
石拱桥那边,是酒旗招展,绸缎庄、皮货店、药铺,描金匾额在夕阳下泛着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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