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所保养,但陈顺安的皮肤依旧开始冒着斑点,脸上隐布褐色。
裸露的后背上,陈年刀伤箭伤隆成如同蜈蚣般的肉痂,满是暮气将至的沧桑之感。
马褂已经有专人洗过,散发着阳光暴晒后的温暖气息。
穿衣过程中,陈顺安不时咳嗽两声,面露大病初愈的苍白。
而那些岁月的痕迹、狰狞的伤痂,也似乎怕光般很快被长衫遮蔽了去。
陈顺安站了起来。
内着褪色青布短打,下穿单裤,全身罩一件长袍马褂,马蹄袖,蜈蚣扣。
哪怕过了这么多年,陈顺安还是不大习惯这身打扮,压抑而窒息让人喘不过气,还无裆没内裤,走起路来总觉得甩动无靠。
夏天更是汗漉漉的不易打理,一日下来,便会传来股酸熏味。
婉娘每次为陈顺安清洗衣物时,他都会抱怨。她只是笑。
婉娘是陈顺安第五房媳妇:章氏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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