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话,他已经憋了许久,便是跟同窗好友也不敢吐露。
唯有面前这位顺安兄,分明是一介水夫、武者,但马秀才多年前便惊讶发现,陈顺安身上有种跟旁人、跟这个世道格格不入的气度。
虽然被陈顺安隐藏得极好,但还是让马秀才隐隐察觉。
马秀才叹了口气道,
“我有从海外漂泊回来的好友,告诉我外面已变了天地。有会说话的留声机、即便普通人也能看到千里之外的望远镜、还有记载天下疆域山脉水流的天文仪。
还有各种党派、会社,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所谓‘老师’,已经从繁重累赘的至亲传承纽带中解脱,形成一种公开利民的普及方式。
不干预、不强制百姓的信仰,甚至还有信筷子、信扫帚的。”
马秀才神色向往,一时有些失神。
陈顺安突然问道:“那以先生高见,若是想在圣朝立神道,聚信仰,该如何为之?”
长白圣朝似乎并无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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