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娱乐有限。
若是按往日的习惯,遇到这种雨夜,碓房众人不是玩玩牌九,就是叫几个野鸡暗娼消遣。
可今日,众人都神情肃然,十分正经。
不是在屋檐下来回逡巡,留意四周动静;就是在习武站桩,刻苦得紧。
所有人的目光,不时偷偷瞄着屋内一道盘坐床上,闭目养神的身影。
只看一眼,又马上收回目光,宛若做贼。
颇有种学堂顽童,被严师盯着的既视感。
只见屋里那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黑绸灯笼裤,一领白段子征衫,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
盘坐于床,却似虎踞,不怒而威。
“仓库派人看过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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