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老陈呐,稍等一下,我再交代两句。”
一道儒雅的声音,慢条斯理的传出。
少妇这才拉开门,让出身来。
陈顺安并未进屋,就站在门口。
只见屋里一眼望到头,就几张桌凳、木板和破布拼凑的床,其余基本都是些打渔所用的丝网、鱼篓、搓箕等。
床上躺着个青黑精瘦的渔夫,正酷暑天气,却冷得浑身颤栗,屋里一切能取暖的稻草、破布都裹上了。
一位身穿牙色官纱大衫,上套紫纱坎肩儿的中年瘦削男子,立在桌前,调配着一大盅儿膏子药、一大包面子药。
金针李缓缓说道,
“你家男人是长时间落水,阴寒入体,伤了心肺,先吃这些药。每日午时,在阳光下晒一炷香的时间即可。
不是什么大事,我也不运气行针了,太贵了。你给十文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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