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婉娘这幅模样,陈顺安心底暗笑,有意想捉弄她。
于是有条不紊的脱了青色长袍,再用湿毛巾擦拭上半身。
婉娘见状,是来回踱步,目光飘忽不定,一方绣着兰花的帕子在她指间被绞得变形。
到了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攥住陈顺安的胳膊道,
“哥咧!求你别玩妹子了,快说说哩!
而且,那驴日的福生怎么也没来铺子了?!你也晓得妹儿的性子,藏不住事更憋不住呀!”
陈顺安心底暗爽,坐在堂屋桌上,一边吃饭一边说着白日里的遭遇。
灯芯如豆,火光摇曳。
听着陈顺安绘声绘色的讲述,婉娘弯腰趴在桌上,碎花衣裳拉伸,描边也似勾勒出婉娘丰腴凹凸的身姿。
婉娘一直在笑,眯着眼睛,已有皱纹。
但这一刻,她似乎不再是三十多岁的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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