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陈先生毕竟是二流好手,气血蒸腾也很正常。不过在《金蛇缠丝手》上的修炼还是不如我,我已抓到力贯周身的契机,即将三流圆满。”
“好好好!我儿真给为娘争气,你的目标可不是那陈顺安,而是你在伊府中的那些兄长胞弟们。别停,怎么又休息了?继续练,彦儿啊你可别嫌苦!要想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
对了,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可别再跟育婴堂、彩门那些人接触,不体面!”
“……是,娘,我知道了。”
对这妇人的育儿之法,陈顺安除了摇头叹气,别无他法。
他人因果,不可强掺。
……
陈顺安出了胡同,先把水车归返井上。
又去大街的裁缝铺,把提前预定的三件棉袍给取了。
两件女款的织锦缎棉袍,一大一小,花样俏丽,并不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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