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又不欲取它性命,反而是送给章府当做寿礼,养在中庭。
自古以来,便有‘芝兰得君子则芳,明珠遇慧眼生辉’的说法,那金鳞鲿得了章府贵气熏陶,日久天长之下,说不得另有一番际遇,不比在泥潭浊水里厮混,为口吃食奔波好?”
马秀才听了,面露思索之色,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出反驳陈顺安的话。
顺安兄的话初听似有道理,但怎么感觉是诡辩?
“如果马兄愿意帮忙,陈某愿意承担马兄未来两月的伙食、笔墨膏火费用。”
“成交!”
马秀才眼前一亮,立即答应。
天可怜见,堂堂才高八斗,少时有神童之称的马秀才,竟混到食不饱腹的境地。
哪怕最近他接了翻译国书的‘单子’,可也只要最基本的润笔费。
“那就麻烦马兄独留此处了。那金鳞鲿颇为警戒,我留在此处,它恐怕不敢上钩,我且藏到岸上,你若是看到船边多出一条吐着泡泡的草鱼,便以此为暗号……”
陈顺安又叮嘱了两句,便纵身飞跃,脚尖轻点莲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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