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嘲弄了几句,目露不屑。
另外两位同伴闻言,也嗤笑几声,摇头收拾起箱笼、山货起来。
只是不知为何,三人忽然觉得林间凉飕飕的,脖子发寒。
但下一刻,所有异样都消失不再,似乎刚才只是错觉。
而在松柏上,陈顺安手指弯曲,收回含而不发的金钱镖。
“不对,有味道!”
正收捡着,其中一个鼻翼肿大,山根一点黑光闪烁的大汉,隐隐闻到了什么,目露警戒之色,猛地回头看向陈顺安的方向。
“属狗鼻子的?”
陈顺安眉头一挑,有些诧异。
但他一动不动。
万一是在诈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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