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光凭苏克哈赤的名头,有的是人争先恐后给他家送银子,急赤白脸来当狗。
所以这代的苏克哈赤,也是武清县少有人敢惹的宗室子弟,连吃带勺满天飞元宝,吃的喝的玩的样样不少。
还被赵光徽的‘丁甲力士’哄高兴了,夜夜为他降灵,延年益寿。
于是顺理成章,苏克哈赤入了赵光徽的股,也出资建了这光徽钱庄。
刘刀疤被苏克哈赤一阵臭骂,脸不红气不喘,毫不动怒,反而拱手笑道,
“这位爷,您别气坏了身子,还请在庄里好生候着,若真是一场误会,我亲自登门请罪!”
还未收到确切的消息前,刘刀疤也不愿彻底跟面前这位宗室子弟撕破面皮。
毕竟对方再没落,身上那层白山人的皮,可是货真价实的。
而鸠禅慧被苏克哈赤如此辱骂,经声渐小,抬起头来,目光不善的瞥了眼苏克哈赤。
“如此满口污秽,真是浊了本座耳目,好想……把他锤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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