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炷香的工夫。
女眷惊慌,仆妇惶惶。
苏克哈赤眼睁睁看着自家府邸,积攒半生的家业,化作一车车财物被搬上马车。
尘土飞扬中,昔日富丽堂皇的大宅院,转眼只剩空荡的院落和散落的碎屑。
而那些财物前去的方向,正是县衙。
县衙就宛若一只只进不出的貔貅,来者不拒,统统笑纳。
苏克哈赤指节泛白,脚步虚浮地在原地打转,嘴里不住地喃喃着“完了,全完了”,惶惶如丧家之犬。
“就这些?苏克哈赤,尔等家中可有什么暗阁、地窖?若是被陈某发现了,那可性质不一样。”
陈顺安眯着眼睛,大致估量了下马车上财物的价值,不咸不淡的回头,看着苏克哈赤。
苏克哈赤梗着脖子,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大声叫嚷,
“都在这了!你还要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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