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着碎雪,灌进贺启强家半开的院门。
贺启强急匆匆回到家,将婉娘单独打包,装有菜肴的提梁盒,放在灶头。
这才匆忙朝卧房而去,唤了声,
“小素,你好点了吗?”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哪怕贺启强已到了走投无路的边缘,倒是还未流落到夜宿街头,头无寸瓦遮雨的地步。
家乃四合院,坐北朝南,却也轩敞整洁。
但家里值钱的东西,该卖的卖、该当的当,已经算是家徒四壁。
掀开门帘,卧房里只点着一盏豆油灯。
昏黄的光线下,依稀可见床上躺着一身形如瘦麻杆似的,脸色惨白的女子。
青色的被褥裹着她,几乎看不见起伏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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