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走在半途,陈顺安隐隐有些心虚。
再三检查身上,并无清尘留下的幽香。
然后他在一个卖胭脂水粉的摊子前站住了。
“爷,给您家娘子带盒香粉?新到的扬州鹅蛋粉,细润得很。”
摊主是个伶俐的妇人,一见陈顺安打扮,立即笑着招呼。
“拿两盒。”
陈顺安丢下银两。
于是,短短回家的一段途中。
等到了炒豆胡同,陈顺安一手提着胭脂水粉,一手拎着婉娘最爱吃的松仁糖和茯苓饼,怀里还夹着几匹新布。
不过等看到面前熟悉的房门,陈顺安忽然恢复如常,镇定如初,然后失笑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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