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他闻声侧眸,微垂的睫羽在眼下投出一片扇形的阴影,眉眼于灯光下染上一层温柔的暖黄色。
“在。”
只此一字,是与三年前完全一致的答案。
光晕在青石板路上洇染,三年前,他也曾这般背过她。
彼时姜国皇室内部发生动乱,北部外敌趁机发兵侵扰。谕令远跨千里传到她手中,一字一句,皆是要让她去和亲的意思。
那天她在酒馆中独自买醉,烈酒入喉,她呛得直咳嗽,头晕目眩间,几名酒客将她围在其中。
这般气氛让她觉着颇为不适,她摇摇晃晃地起身想要离开,却被几双大手用力拉回。
关键时刻,一向将她拒于千里之外的他于月色中向她奔来,只一个眼神,便将那些酒客吓得逃窜离开。
彼时她双颊酡红如染,无力伏在他身上,而他背着她穿过十里长街,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泪水朦胧了视线,打湿他背上一小片衣料,光影绰绰间,他将她背回客栈,又从掌柜那要了醒酒汤给她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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