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人的目瞪口呆下,三下五除二把一根烤羊腿啃了个精光的叶十三,把羊腿骨往地上一丢,又捧起身边的瓦罐,咕嘟咕嘟,一口气就喝光了瓦罐里本来就没多少的的酒。
“味道不错!”
又喝干了瓦罐里酒的叶十三,“当啷”一声,直接把手中的空瓦罐给摔了个粉碎,这才拿手背一抹嘴。
心头一阵大骇之下,张由甲稳稳神,壮起胆子说道:“叶十三,且不说你打了什长大人,就破坏门板这一条,足够砍你脑袋的了。”
“你,罪大恶极!”
心中一阵胆寒的赵大牛,也趁机说道:“烽火台乃是我防区重要工事,你打烂了门板,当由通敌论处,够砍你一家的脑袋了。”
高五也是,就像找到了比打他更充分的理由,立即吼道:“破坏防御工事,理当问斩,一个小小的充军奴籍兵卒,用不着上报,老子就有权将你就地正法。”
望着眼前神色俱厉的三人,叶十三伸了个懒腰,轻蔑地瞥了四人一眼,怀里抱着那把破旧的佩刀往墙上一靠,漫不经心地说道:“老子一脚就能踢碎的破门,也好意思称为防御工事?”
再次斜瞥四人一眼,叶十三轻蔑地又说:“看来,在你们的眼里,老子的命,还不如一堆狼粪金贵?”
这话没错,找不出一点毛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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