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剑气划过，劈开了所有，径直落在他的羽衣之上。
他的身形踉跄，脚步不断倒退，一步步像是要踩碎虚空，心底瞬间涌出骇然。
“怎么回事？”
金乌开口，眼底化作凝重。
陆长生手中掐起印诀，虚空中无数剑气汇聚，如同一片汪洋沉浮，笼罩八方。
那剑气浮动，每一道上都附着着一丝一缕的剑意，那种波动太可怕，仿佛能够斩灭苍穹，碎裂大地，不朽不灭。
恍惚间，金乌心头巨震，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朽境，这怎么可能……”
他只感觉不可思议，一尊真神到了不朽，尤其是感知到的时候，还是剑意不朽，这玩意在这出现合理吗？
陆长生也不说什么了。
之前是知道有人在远处看着，所以他才忍了一手，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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