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又是在元初书院跟他玩阳谋,逼他就范,大陆上又是好吃好喝供着他,连法则池分给他。
敢情都是在替那人培养肉身。
“好卑鄙阴险的手段啊,差点就着了他们的道!”陆长生感慨,不过他想起什么问道:“可这么隐秘的事你怎么知道?”
“哦,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
“有多无意?”
“就是我去问天阁散步的时候偶然听到他们密谈。”
罪无臣说的轻松随意。
陆长生却一脸无措,什么叫偶然听到人家密谈,难不成现在密谈都不背人,光明正大的在路边讲吗?
而且你把人家掌教打的抱头蹲墙角,居然还能去人家地盘上散步,天陨这么大,是没地方散吗?
此刻,陆长生感觉到那种感觉笼罩了这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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