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是很快他却笑不出来了。
当小龙人带着他不断走过一些区域，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依旧能感受出当年的惨状。
看着骨骼上破碎的痕迹，四分五裂的骸骨，有些早已破碎，散落一地，甚至许多地方还有鲜血飞溅留下的痕迹。
哪怕早已干涸，却始终还在。
“那里有九头不死鸟的真羽，这个族群还在，不过你不用还了！”小龙人指出方向。
陆长生不解道：“为什么？”
“这个族群曾经怯战，疑似想要投靠对面，却没有证据！”
“可人家最终是来了这里，还战死了！”
“当时可由不得他们，不过是迫于威压，才让人前来参战，而且这一族曾经辉煌，曾有七十二尊圣境以上的强者，最终却只来了一尊圣人，即便死了，也死不足惜！”
提及这些，小龙人似乎很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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