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所见，虚空生出变化，虚实生变，与来时一样，他们将离开这里。
“唉！”
看着眼前一片苍茫，陆长生发出轻叹。
然而随着叹息落下，一道声音却在耳畔响起。
“你叹什么！”
闻言，陆长生神情一震，猛然抬头之间一道身影站在了面前，正静静看着他。
“师父！”
来人正是顾千钧，他站在那里，亦如过往。
陆长生这才发现，身边的环境竟没有变化，依旧还在菩提树下，只是除了他，所有人全都已经消失，只有他留在了这里。
顾千钧看着陆长生，脸上露出笑容，宽大的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眼里带着欣慰。
“五阶天神，小逆徒，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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